“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那你都做了什么?” 秦晓晓愣了一下,轻描淡写的回他:“不过是和白芷周旋了几天而已,心理战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叶伟的事从哪里打听到的?”商淮景低着头,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纹路分明的原木桌,他声音轻柔,秦晓晓却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总之该听到的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