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了一会儿,她开始一遍遍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婴香做的不好,才让齐会长拒绝合作的、 如此想了多遍,她愈是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又跑去了香室,开始一遍遍的对婴香进行重新配伍、制作,可越着急就越做不好,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称重,她却手抖的连秤都拿不起来。 “秦晓晓,你怎么了嘛。” 她按住自己发抖的手,可望着散落一地的药材,心底涌现出无限委屈。 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