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炉,香炉已热,秦晓晓被烫的缩了缩脖子,却没有松开那炉子。 “商先生,我深知,您对我疾首蹙额,之前所言所行诸多不妥之处,不求原谅,只求您切莫因此生气发怒,得不偿失。” 对于她突然懂香这事,秦晓晓真是百口莫辩。 此刻,她只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站在他面前请求他的谅解。 认错,向来比狡辩来的有诚意多了。 供职于帝王家的秦晓晓深谙其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