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记得多久后,他红着眼眶,捏着双拳,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字,说的极慢。 “我的妻子,没有抢救回来。” 哑着声,他痛苦的忏悔着。 “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曼曼,是我没有及时了解她的心理,是我不够关心她。” “否则她就不会整日郁郁寡欢,不会被网络暴力压抑的那么想不开,最终吞服了大量安眠药。” 有敏感的人已经抓住了蔡品骁话里漏洞,大肆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