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的一个太阳伞上。 连忙跑过去,他直接扛到南溪睡着的长椅边,然后支撑起来。 结果刚刚把伞撑开,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雨不算大,但下得很稠密,像细丝一样,被风一一吹,又像雾气一样的飘散开来。 微风轻拂,拂动了南溪裙角的一边。 见她穿得单薄,陈铮几乎是立马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然而,就在刚要把自己的衣服盖上去的那一刻,他如梦初醒,又收回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