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只是一边捂着耳朵,一边疯狂地摇着头。 可即便如此,刚刚那些嘶鸣的喊叫声,悲痛的哭泣声,还是一遍一遍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不,我说过我不相信见深走了,她们都在哭,可我不能哭。我若是哭了,就等于我是承认了。” 这一晚的夜,格外漫长。 南溪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可她还是闭上眼,装作睡着了。 因为她知道,若是她醒着,婳婳就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