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去的时候,陆见深已经在酒吧里酩酊大醉了。 包厢里到处都是酒瓶,红的,白的,啤的,不知道有多少,瓶子横七竖八,凌乱的散在地上。 陆见深则斜倚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酒瓶继续往嘴里灌。 这哪里是喝酒消愁,这分明是要把自己给喝死。 霍司宴走过去,一把夺走他手中的酒瓶:“和南溪吵架了?喝这么凶?” “不是。”陆见深摇头:“比吵架了还要严重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