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提。 大家都太清楚,这已经成为两个人心里不可提及的伤疤,一碰就疼,就流血。 谁也不敢再提。 有些疼,有些痛,哪怕在心口溃烂成疮,也没有再次掀开的勇气了。 养伤的第五天,南溪收到了杨教授的电话。 “师母,您是回国了吗?”南溪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南溪啊,我这里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没那么快,你如果着急的话,可以先去医院找其他老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