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爬了出去。 就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的腿,应该是骨折了。 很疼很疼。 可即便再疼也比不过她心里的疼。 陆见深赐予她的那些疼痛就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刀刀直击胸口,刀刀毙命。 所以,这点疼又算什么呢? 路上的车,很少,但是不是一辆车都没有。 南溪费力走到了路边,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