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张县令一脸的气急败坏,指着先前那报信儿的小丫头阿芳,“我不是让你们看着她吗?你就是这么看的?!” 阿芳满脸是泪,“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等奴婢进来,人,人就已经——” “孙仵作呢?!”张县令勃然大怒问,“还不快去请他过来!” 另一个年长些的丫头小满瑟瑟发抖道,“奴婢去请了,可孙,孙仵作喝醉了……酒还没醒……师爷正在叫他……”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