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西南还有哪一处可以让你容身?” 听得此话,谭肮是松了口气,把嗓子眼放了下去,收敛了浑身的戾气,心,也跟着定了下来:“如此,劳烦仙长带路便是!” 路,很快便重新畅通了起来,除了那一段路上被洒了尘土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血迹,只是那些血,在来往的马蹄和车辙,还有脚步反复碾压踩踏之后,颜色渐渐渗透进霖里…… 事发时被阻拦在两边的行人都在装作若无其事默默路过,踩过那一段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