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之揭开茶盏盖子,轻轻吹了吹:“你既觉得自己错了,便说说,错在哪里了?” 郁开澄略想了想,便躬身道:“儿子错有许多,主要在两点,其一是不该自恃身份,想要坏了女医馆的规矩;其二便是阿爹和桑晚先生教导的那样,不该总以阴谋论人,没守住君子之风。” 郁恪之并没有急着训斥儿子,反而是看向钱师爷问道:“先生瞧了一日,可有话说?” 钱先生耸了耸眉,放下手中的茶盏道:“在守规矩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