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娘睡下了?”郁恪之刚把师爷送走,儿子郁开澄便敲门进来了,他一边盖上手里的信笺,一边问道。 郁开澄躬身答道:“是,下晌黄家表兄提到了妹妹,阿娘便有些不好,也是勉力支撑着,送走表兄,又哭了一场,儿子看着燃了香,又陪着说了些话,才睡了过去。” 郁恪之阖了阖眼皮,脸色并不好:“明日你便再告一日假,后日你阿娘要去蔺南山复诊,你陪着一起去,顺路再去书院吧。” “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