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明浩死死的盯着韩信。但是接下来他却发现韩信脸上是浓浓的同情和不忍，顿时怒道：“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很可怜。”韩信叹了口气，“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你已经三十岁了，但你却还是被困在那个学校里，无法摆脱那段日子，不断的在噩梦中醒来。”

“你懂什么……”张明浩咬牙切齿的说，“那些人，杀了他们都算是便宜他们了……”

“我懂的。”韩信接口道，“你无数次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