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是他不配,心口压抑难熬,被人揪住了心脏似的。 他的母亲在经年累月的压迫下,早已习惯傅家带来的荣耀,也早已将自己视为傅家的主人。 他继续说,“未经我同意,随意把傅祁带进公司,这样对我就是好吗?” 黎曼姝辩解,“傅祁不一样,他是你的亲兄弟!” 兄弟不该是这样的,做不到相亲相爱,也不该针锋相对。 傅裴宴陡然加重语气,质问她,“既然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