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愧,想给我们一点弥补吧。” 林泽州:“” 他心里苦。 他不敢说。 早知道傅裴宴会秋后算账,但他下手也太狠了,要不是他皮糙肉厚,差点就被打破相。 接下来,林泽州尽职尽责充当司机,送他们去吃宵夜,又送他们回流曲园。 林泽州眼巴巴地看着他们,“那个我可以走了吧?” “走吧。” “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好人。”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