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罗姑娘果真发起了烧。 姜映梨给她测过体温,没超过三十八度五,便没有给她打退热针,而是进行了物理降温。 好在是冬日,提供了不少方便之处。 姜映梨拿着润湿的帕子放在窗外,很快就冻得邦邦硬,搭在额头降温,期间再喂些温水,折腾了大半夜,总算是在后半夜退了烧。 姜映梨松了口气,靠在床边,搭着袄子,勉勉强强眯了会儿。 翌日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