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肯出面去何家,有她娘吹枕头风,何至于害我至此!” 姜青柚正在剪福字,闻言,剪刀一歪,锋利的剪子擦过指尖,鲜血瞬间汹涌而出。 她忙抬手送入口中,唇齿间都是血腥气。 “唔……” 姜大伯娘才跟二房在厨房炸完萝卜素丸和莲藕小肉丸等年底要用的硬菜,冬日里洗洗切切的,甚是累人。 她已经许久不曾做过这些脏活累活,但自从出了隐瞒酒楼之事,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