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锁一个小时后,长街站地铁口再次开放。 哪怕过了一个小时,现在仍是最繁忙的早高峰。被挡在地铁外无法进入的人群早已焦躁不安,地铁一开放,乌压压的人头像洪水般涌进地铁,大理石地面踩出轰轰声响。 没人注意,一个双手插进口袋的短发女人和一个特意压低帽檐的大男孩逆着人流,走出地铁口。 离开嘈杂拥挤的长街站地铁口,鸭舌帽大口喘气,对刚才人挤人的盛况依旧心有余悸:“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