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期待白山羊能讲出什麽有用的答案。 「没有,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也不是我们能改变。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早点帮牠们结束痛苦。」 白山羊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彷佛是没有感情的。 「不,我才不想像你这样子。 什麽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等待牠们的Si亡。」 玛尔济斯显然还是期待着自己能改变什麽,或者说她的想法就是这麽单纯。 「哦,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