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爷爷做的？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江果果看到顾寒煜的神情，发出一声极为鄙夷的冷笑，“怎么，难道你要说，你的爷爷要杀我的孩子，而你对此却一无所知？”

今天她算是彻底看清了，顾寒煜的这些卑劣的手段，都是从他爷爷那里学的！

说不定今天这一出还是他们两个自导自演！

简直不是人！

顾寒煜的脸色紧绷起来，“我的确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