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下的牢笼,每次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都让我觉得自己是该承受的,毕竟是他救了我不是吗?我要回报。而我这样的人,似乎也没什么是有价值的,他想要我,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不。” 他自嘲的轻笑,比刚才软了许多,“这样的过往,连我自己都觉得耻辱不堪,我又哪里来的颜面能跟阿煜提起?” 江果果惊讶的说不出话。 这就是……大哥这些年在国外的遭遇吗? 这未免也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