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昭身上的丝质睡衣很轻薄,摁着我的时候已经敞开了大半,我几乎能看见他精壮的肌肉。 我像耍流氓一样,视线挪不开。 “易稚。” 贺昭语气不悦,有点气我心不在焉。 我一开口就磕磕巴巴:“你、你要干什么,我哥还在呢?” 说这话时,我没过脑子,甚至心里还有几分期待贺昭对我做点什么。 他听完,揶揄地笑了。 “你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