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咱们父子之间,哪有什么敢与不敢?你也知道,为父心中从来都只有你母亲和你。” 陈亦寒深吸一口气,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义。只是父亲,您突然来跟我说这件事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天涯说道:“的确是有事情。当年,我已经将那贱种的母亲亲手杀了。但是那贱种,与我有血脉关系,我却是不能动手。杀子不祥,你明白吗?” 陈亦寒点点头,说道:“虽然我也恨这位大哥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