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梦都想的那么真切。 伸手,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昨晚,他们吻了好几次,尤其最后两次,他是那么热烈的,急切的,疯狂的亲吻着。 她甚至好像还记得那些柔软绵密的感觉,记得他滚烫的呼吸,记得他性感的声音,也记得他情动时的低哑,可是,即便她的记忆那么真实,一切还是假的。 “南溪,你无可救药了。” 她捶了锤头,心里懊恼极了。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