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 “女儿却不能随了他们的心意!这天大地大,我严恬偏不信女子就一辈子只有嫁人这一条路! “再不济还有道观庵堂呢?大不了我剪了头发当姑子去……” “胡说!”严恬话未说完,平日里爱女如命的严文宽当即勃然变色。他豁地站起身来,抖着手,指向严恬,半天方才勉强压住火气低声斥道,“严恬!你给我跪下!” 严恬一惊。父亲一向慈爱,甚少如此疾言厉色。心知自己刚刚那番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