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正经也应喝上一盅才是,毕竟晚上喝了酒。我已经让胡婶去多煮一碗了。” 说着严恬走上前来,伏案以手拄腮,笑盈盈地看向父亲,“爹爹这是……有心事了?让我猜猜,难道是京中那一房的人又跟您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您还听他们的?用种地老农的话说,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 “粗鄙!”严文宽屈指敲了严恬脑门一下,脸上的笑意忍不住又浓了些。不过随即却又叹了口气,“这次你二堂兄来找爹爹,说的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