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恩诧异地看向他。 “唉,”严愉叹了口气,“这案子实际上却是我刚刚提到的那位大堂妹的手笔!” “哦?她?!一个姑娘家……” “可不,一个姑娘家竟然扯上这种风化案子!”严愉揉了揉鼻梁颇觉头疼。 “你可别小看了我这堂妹,早几年,我三叔的衙门里就不请师爷了,一应政务讼案皆由我这堂妹襄理。我三叔对她溺爱太过,竟由着她去胡闹。 “这次的钱二芦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