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那排竹子被连根拔起,不见踪影。 小鱼塘也干了,填了土。 母亲存在的痕迹,正在一点点被抹去。 檀宁看得走神,檀树昌叫了她好几声,被她冰冷的目光刺着,竟然一怔,“宁宁,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在想,母亲这些年当职妈妈,估计也没多少钱留下,怕不够您周转。” 檀宁说完,檀树昌脸上赫然,公司在于绣手里的时候蒸蒸日上,到他管理,反而不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