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痛吗?巴伦?” 艾达拖来一个药罐,一点一点的在巴伦的身上涂抹着。 火系对虫有着高额的伤害,所以城里常备着烧伤药。 巴伦紧咬牙齿,一声不吭。 痛,真的太痛了。 这痛并非受伤之痛,并非火灼之痛,并非肌肤之痛,而是辜负主君的悔恨之痛。 虽一声不吭,但近百年的相处只要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巴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