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这种伤口他都不知道受伤过多少次了。 幸好他比较特别,这种伤口完全伤害不到自己。 蛇尾轻巧的捻起一枚红艳艳的浆果,在伤口上碾碎了。 鲜红的果汁与血液混合到了一起,分辨不出彼此的界限。 “喔~” “不痛了诶,看来确实是你说的那种魔草。” “这玩意儿又要怎么种呢?” 珍妮弗感觉这次收获颇丰,这可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