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通过什么手段、或者是什么途径来改造世界呢？”

面对王大勇的疑问，焦黑的身影冷笑两声。

焦糊的身影似乎很享受这种被追问的感觉，他的声音中满是戏谑。

焦糊的身影愣了一下，随即他的身体开始不稳定起来，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稳定的状态。

焦糊的身影似乎被问到了痛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