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我是我。何况他上次所言关于我母亲的旧事,如今皆无人证。” 谢昭:“你不信他?” 凌或淡淡道:“不信,我只信眼见为实。” 谢昭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道:“也是,关于这一点我们倒是意见相同。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北帝难道就不怕事与愿违、适得其反吗? 万一我们南朝多年无战事,禁不住宇文部的铁骑和上古火器,反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