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长眼的敢闯本官的房间?!”韩良安虽然脚断了,但精神极好,立即厉喝道。小妾正预备好好的伺候韩良安,此时吓得缩在帐幔后头,一点脸都不敢露。一盏灯笼低低垂着,照着小妾房中铺陈的地毯,华美异常。那人带着浑身的凉意,示意身边的下属走过去,一把将小妾从帐幔后面扯出来。“安郎!”小妾只穿着轻薄的亵衣,当即吓得大叫。韩良安看着那人,声音不敢大:“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的丽娘可是无辜的啊。”宋万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