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过自己,甚至可以说,她的心里对自己自始至终都是憎恨厌恶的。 “你……你真的要这么狠心?不管怎么说你身体里还流淌着我的血?” “你的血?”顾简冷笑:“你忘记了,在我和爷爷一起离家的时候你就清清楚楚的说过,我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爷爷的孙女,妈妈的女儿,你的血,早就流干了!” 在那些个恐怖的日日夜夜,属于他的血,她早就还的一干二净了。 “你最好老实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