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简就是听出来了,他在生气,很生气! 稳了稳情绪,顾简继续说着伤人的话:“这里面的钱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补偿了,如果你不满足的话可以提要求,我会尽量做到。” “尽量做到是能做到多少?”他不依不饶。 顾简答不上来,更加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之你先说,我会考虑。” 傅宴眸光闪烁,盯着顾简好大一会儿才开口:“如你所说,我们两个结婚都是带有目的,你有理由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