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翰兴真正的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看他沉默,顾菲继续火上浇油:“翰兴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知道你对妈妈的印象不太好,可是您又怎么知道,她当年抑郁,几次自杀呢?所以你说原谅,让我该怎么说,那可是我的妈妈啊!” 顾菲眼里含着泪光,晶莹的泪珠凝聚在眼里却怎么也被她强忍着不落下来,那模样,比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还要更加动人。 乔翰兴将手帕递过去:“对不起菲菲,我不知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