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就把当初一起发展的小企业扔到一边，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哦？那你怎么说的？”林风好奇地问。

“还能怎么说，”马老师摊摊手，有些无奈地说到，“我告诉大家，没有质量肯定是不行的。为了帮助一些小型企业改进质量，网商银行这半年发了几百亿的免息贷款，但是我估计大半是收不回来了。”

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有质量才有更强的竞争力，华夏自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