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转头就走。 徐杰慢慢落座,手在一旁案几上的碧落琴上轻轻抚了一下,琴音低鸣。 又抚了一下。 然后身形坐正,认认真真抚了起来。 日月曾可见,昂首黯无光,试把天地问谁人?谁人又把天地问? 总说故旧里,又言昨日伤,还念光阴旧如常?如常可念光阴旧? 琴还在。 徐杰怅然四顾,轻声一语:“谁不曾豪气干云,谁不曾义冲云霄,谁又不曾金戈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