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可平常对待?在场诸公,哪个年少之时不曾犯过错?” 李直几问,掷地有声。 谢昉气得把手中的军报往地上一扔,开口喝问:“李直,你这般危言耸听,到底为何?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出来。” 李直闻言,好似这场辩论自己胜了一般,微微抬头,又点了点头,已然答道:“谢相公,下官并未危言耸听,乃是有先见之想。倒也谈不上有什么想法,就是忧国忧民之想。” “好,你既然有忧国忧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