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道:“先生真是说笑了。做人自然是平等的,他做先生也是人,我做车夫也是人,便是巨子也是人,也就是职位不同。可赶车风里来雨里去,做先生每日在学堂之内,那总归是不一样的。” “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本事,既说尚贤分职,那也得有这才能才行。” 说到这,车夫又回身看了一眼甘德,艳羡道:“像你们这样的从外地来求学的先生,一般都是有本事的。就像是给我切了胳膊的秦越人一样,他的医术可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