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矛盾,并不是证明禽滑厘为巨子一无是处。 正如当年墨子去世前游历淮北看到的那些已经露出曙光的新时代的丑陋,矛盾永远没有一劳永逸解决的时候。 解决了旧的矛盾,新的又冒了出来。 留给适的矛盾,就是这些。 禽滑厘明白自己年迈,与墨子亦师亦友年纪太大,他这个巨子是为新时代铺路的,墨翟将利天下的未来赌在了新时代上,他又何尝不是? 这许多的问题,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