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这些十几岁的少年如此狂热,以为墨家的道理便是理所当然! 这少年的身上,哪里还有丝毫周礼的影子?泗上之大,这样的少年又有多少?又有多少人从出生开始,接受的教育就是墨家那一套与天下制度格格不入的教唆? 吴起心想,难道义师善战敢战,全都是靠这样的灌输和教唆,难道人人都是心怀利天下之人? 想想这就是不可能的,若真的那样,天下的归属,二十年内便无悬念。 于是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