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腰一手怒指方能骂的尽兴。只可惜胁下夹着陶罐粟米,骂不尽兴只好哼了一声,扭身就要回屋。 适低着头,也不敢言语,自己有自己的三观,这事终究理亏,说不出什么莫欺少年穷之类的豪言。 求生不易,兄嫂养了自己这么多年,再说十句也要听着。 挤出一丝羞愧后的尬笑,嬉皮笑脸地赶忙上前伸手接过嫂嫂手中的瓦罐。 “我这就出去弄些柴草,浸麻的事明天我去做就是。” 原本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