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斤粟米,寻常人家肯定是用不起的。 旁边的大屋便是兄长平日做鞋的地方,一股浓浓的硝皮子的味道,很是臭。 身上衣裳口中食都是在这些臭皮子中挤出来的,连哥哥的名字都和皮子脱不了干系,单名一个麂。 一种野兽的名字,常见的皮,也是鞋匠家常见的名。 两间小屋是卧室,窗户很小,黑洞洞的。木头胡乱搭起来的卧榻上,没有被褥,乱七八糟地铺着麦秸草。 睡的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