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一个个数着,随即馁了馁嘴有些委屈:“爹好多天没回来了,娘亲说他去天上了,不知道他去干什么,那么久都不回来。” “吱呀” 外屋传来开门声,一个握着沾有泥草镰刀,穿着朴素的年轻女人走进来,她头上扎着守寡特有的发鬓,脚下沾着泥土。 她惊异的看着蹲在自己女儿面前的郑景仁,一个箭步上前将小阿花抱起退到灶房门口,像护崽警惕的母狮,“你是谁?” “别怕,我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