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天上日头正烈,两三点钟的太阳,地面都隐隐冒着热气。 夏日炎炎,人们这时候多躲在空调房里避凉,靠四十度的高温,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了。 黔州一处偏僻郊区,一座半旧不新的院子,中央空旷处置着一张四方桌,上头摆了砚台、毛笔、符纸几样如今并不常见的东西。 桌前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坐得笔直,执笔的手纤细白皙,一头及腰的长发乌黑浓密,脸上晒出来的红晕在告诉人们,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