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过冬应该够了。我打得不好,你凑合着穿。寄到文大姐那里的。舅舅那里的过年钱,我也寄了,我们全家及他们都好,勿念。你安心修行,我这里一切照旧。” 看得我热血澎湃的。妍子虽然在法律上不是我妻子了,但在内心中,我们跟夫妻,没什么区别。她居然还记得我的舅舅过年,还抽时间给我打毛衣。就凭这一点,我就必须得修出个明堂,不然愧对她,愧对我临走时给她的誓言。 本来要请假,到文大姐那里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