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的呼噜响起时,没一点预兆。我们大概谈论到凌晨三点钟左右,茶的兴奋虽然掩盖了酒后的疲倦,但却挺不过生物钟的催促。 其实,他已经得出结论,我给他的建议已经被他完全接受,到深圳,是他重启的开始。而诡异的是,我在几个前从达州离开,最开始想的目的地,也是深圳。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这个怪圈时,自嘲了一下。面对镜子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