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无关的车水马龙,我们三人突然停止了谈话。 “有意义吗?兄弟们,我们有意义吗?”这是李茅的声音。“钱有挣完的时候吗?我们在这里探讨着的事情,对这间屋子以外的人,对这马路上的人群,对这个社会,对这个世界,有意义吗?”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我们之中,如同一声惊雷。 我们都不敢看对方,我们之间都感到某种莫名的羞愧。李茅这一问,是我们都不敢面对的。 “前